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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心灵中的父母-如果不接受你的连结你会始终被束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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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13-7-12 12:22:57 | 显示全部楼层 |阅读模式
   在家庭中我们会说“爱的纽带”或连结。如果不考虑这些纽带,并认识到拒绝或评判父母只会卷入更深的纠缠,将无法走向获得自由的解决之道——无法从父母、家庭、以及他们命运的牵连纠葛中解脱出来。

       治疗师必须了解和重视这一点。拒绝或否认父母,会让孩子的心灵受苦受损,因而治疗师、教师、教育学家在面对来访者和学习者时,必须离开贬损其父母的立场,试着让爱“流动”(不把它变成道德议题)。这只有在治疗师和教师接受自己的父母时才能做到。这也是他真正能做的——态度中首要强调的,是无论有怎样的家族历史和过去事件,都要尊重孩子与家庭的连结。

      这就是不可更改的自然法则,拒绝家庭连结的来访者,会永远停留在自我放逐中。只有能够用爱正视和接受原生家庭的人,会获得自由。爱是通往解决的桥梁,只有通过爱,我们才能保持归属而不被拴住或紧紧束缚。

     然而,孩子不仅依恋父母,也依恋兄弟姐妹、叔舅姑姨、祖父母等人。血缘关系越近,或家庭的不幸越沉重,连结就越强。例如说,如果来访者有一个残疾或死去的兄弟姐妹,跟这个兄弟姐妹的连结就会分外紧密。有个叔叔死于战争,情况也会类似。所有经历了不寻常或可怕命运的家庭成员,都在其他成员的心灵中有特殊的位置。那些由于其命运或行为而被家族排斥的成员,或其他人不能或不愿面对的成员,也是如此。

      因此,当孩子行为异常或失调,重要的是找出他们在被谁影响,或出于爱跟谁(通常是无意识地)连结。这里有两个例子:

     一位母亲来到我的家庭系统排列团体,因为她对儿子的行为完全无法接受。儿子16岁,抽烟抽得很凶,有时还小偷小摸,在妈妈看来将会走上犯罪之路。她试图给儿子正面影响的努力,都宣告无用。在排列中,儿子的代表的视线越过所有的家庭成员,仿佛在看一个不在场的人。我更确定,有一个人被遗忘了,有人被这个家族的意识排除在外。

      她突然说:“我哥哥!”而后我得知她哥哥由于杀死一个女人被判无期徒刑。现在已经服刑15年,她几乎完全忘掉他了。我指出在德国,服无期徒刑常常会在15-20年后被释放,她很震惊。

     家族的心灵没有忘记这位哥哥,他在这个16岁的儿子的身上显现出来。我在排列中加入这位哥哥的代表,儿子立即放松,很关注他。像所有案例一样,这里的解决之道是承认家庭连结,接受真相,使用的句子是“你是我的舅舅”;妈妈则说“你是凶手,同时你也是我哥哥!”儿子的代表说出这句话后立即释然,第一次能感受到妈妈和其他家人,与他们有连结。

     另一个案例中,一个14岁的男孩一直偷父母的东西,有自毁的行为。跟男孩聊过之后,我看清他在受着人们所称的强迫症的折磨。他不仅悔恨自己的行动,也为自己那样对待父母而抓狂。而后我听男孩的父亲说起,他的祖父,也就是男孩的曾祖父,曾被关押在Dachau 集中营5年,释放后成了偷窃癖,常偷一些不值钱的小东西,由于他是知名人士,这些行为都被掩盖掉了。

      之后的排列中,父亲排了他的儿子和祖父的代表。两个代表都对所代表的人,对偷窃癖和集中营一无所知。男孩的视线穿过曾祖父,看着地上一点。经验显示,代表看着地面,好像在找东西或被隐藏的动力吸引时,几乎总是意味着他在看一个死者。我不像海灵格那样强硬,对我来说这不是一个固定结论,而是一个可行的假设,它通常是对的。在这样的案例中,我只是测试一下不做任何解释,我要另一个代表躺在那里代表死者。

      我这样做时,男孩立即放松,曾祖父则变得很激动。最后,我要求他看着死者时(他想看别处,但移动不了),他慢慢跪下了。我建议他说“我因你的生命代价而活下来。”所有代表明显轻松下来。显然曾祖父在集中营里因其他人的死而得以幸存,死者的代表也因被“看到”、被尊重而释然。具体发生什么并不重要,这句话就是答案。男孩的冲动性偷窃癖会停止,因为那只是无意识中,为了记住曾祖父与死者间尚未澄清的东西。现在男孩可以对父亲说:“我可以凭自己的付出而生活。”

     批评者当然会质问我,假定曾祖父在集中营里是以其他人的生命代价幸存下来,也许还会愤怒、抱怨说这是狂妄自大的系统排列治疗师的荒谬假设(这确实是很多批评者争论的)。事实是,代表的动作——他们看哪里、身体姿势等等——为我引领正确方向,然后一个画面、一句话忽然在脑中出现。此时我会不假思索立即大声重复这句话,而后静静等待发生什么?如果结果是大家减轻了痛苦,或所有参与者更认真、形成正面的秩序,那很好。真正发生什么,或者历史的真相,并不重要。更重要的是,来访者重新进入更和谐的、带来释然与治疗的秩序。

     需要做的是观察爱的流动,并敞开胸怀拥抱这份爱。有些观察者认为或提出,家庭系统排列治疗师(或者海灵格)要求孩子爱父母和其他家人,是一种道德义务。这一主张是错的。真相是家庭系统排列呈现出心灵的真实,事实是,这就是爱,它一直存在。家庭系统排列的主要目标,是开放隐藏的爱,因为它是完整的解决之道,是来访者获得自由所至关重要的。

     同样的错误的观点是,家庭系统排列赞颂家庭连结、体制和旧传统。家庭系统排列强调的是解开连结,这种解开可以让来访者自由,让他去走自己的路,面向自己的生活和未来。这是经验和统计的事实,在实践中成千上万次被确认,这种解决和释放,只能通过爱接受既存的连结来实现。这是海灵格“爱的秩序”的基本资讯,让我们充分运用我们的身心能量,来在生命的迷宫中找出自己的路。

我们是自己的父母亲

     家庭系统排列其实很简单。它不是哲学,不是理论,甚至不是治疗。当然你可以把系统排列哲学化,加入理论思考,用作治疗技术,但这些都不是核心所在。我们最重要的关注点是真相,当它展现时,放空自己,看着我们自己的真相。

     面对真相时,最重要的基本事实非常清楚,我们都是父母双亲的儿女。(迄今为止)无一例外,每个人都有一个爸爸,一个妈妈。我们不只有父母,我们也是自己的父母。父母各自给了我们一半的细胞结构,我们的身体来自他们,我们是他们的血中之薛,肉中之肉,此外家庭系统排列中清晰显示,我们也是他们历史的历史。

     内在的潜意识所知,将我们与世代祖先相连。不只是我们认识或知道的祖先,很多案例中,我们从未听过的祖先也是一样。我们因他们受苦而受苦,因他们生病而生病,因他们赴死而自杀,因他们的罪责而犯罪,我们为弥补他们的行为而出家独自修行——尽管不知道事实,我们与他们密不可分。实际上我们所有这些反应,是因为拒绝承认或接受与过去的连结,只能用这样与祖先共同受苦的方式来表达爱。如果我们能够看见祖先,看见所有在我们之前逝去的人,尊重他们,接受他们,那就是我们的真相,允许自己被他们影响,那么连结仍在而不会造成束缚!

     在很多传统社会,当然尤其是所谓的原始社会,人们做梦都不会想到起来反抗父母、对待父母像对待孩子、批判或轻视父母,而今天这些都很频繁。这与那些社会的人,在选择和自由上远比我们受限制无关,而是由于家庭和部落所用的文化规条。那些社会的人,不会把自己的家庭看作限制因素或丧失自由。然而,我们一直以为自己有权抱怨缺少选择的可能性,要去发展自己“被阻碍”的潜能。我们没能超越祖先的限制性框架,离开我们身后的宗教、地理、社会束缚,拥抱和接受自由这一珍贵礼物(我们要感谢历代先人为这一礼物所做的)。我们还以为自己比他们优越、嘲笑他们的生活、做居高临下的评判。这在德国尤甚,一代人以“聪明人”自得,苛刻地抨击评断父母那一代。下一代继而成为评判者的评判者,90年代职业取向的这一代批判60、70年代人的政治活动,就像他们以往批判其父母一样。

     事实是:我们都是父母的孩子。无论父母是谁,无论他们做了什么或没做什么,他们终归走到了一起,不管意念环境如何,之后发生什么,那时次要的。重要的是我们的存在,我们的精神、心智、身体的存在。重要而根本的事实是,这两个人是我们的父母。这引出一个简单的结论:
如果我们不接受这个事实,不接受父母的本来面貌,我们就无法接受自己,这样我们永远无法找到内在的宁静。我们是自己的父母,是他们的骨肉,想否认这一点,不仅徒劳,还会让我们远离自己。

     几个月前的一次演讲之后,一位女士问我,“我只能忍气吞声吗?”“你不是一定要这样。”我回答,“不过你觉得你能改变事实吗?”她笑了,耸耸肩:“恐怕不能。”

     事实不可避免,不过她若真的“忍气吞声”那肯定会对她有影响。然而她可以选择把事实当作美酒而不是苦药吞下去:“太棒了,我是自己的父母!”

     
会发生什么?如果你说“太棒了,我是自己的父母!”会发生什么?一瞬间你会与你的真相和谐一致,与真实的自己和谐一致,你就是你自己。无须再去任何地方,不再抗争、不和谐或挣扎于你改变不了的事物,因为那是不可更改的真相。“我是我的父母。是的!”如果能这样说,你会自由和轻松。

     现在很多读者可能会插进来一句“但是”,也许因为你大有理由不接受父母,或者你拿他们跟你知道的父母或孩子做比较。也许你刚读完Khalil Gibran 和他的名言“我们的孩子不是我们的孩子”,也许你接触了一种灵性,宣称有比父母更大的东西,父母并非真正的生命来源,因而跟我们并不相干。现在你要是在上海灵格的课时,想说“但是”,他不会允许。“不要争辩”是很好的理由。争辩和异议只会消弱真相的力量。让人不舒服的真相,就变成幻像的牺牲品。家庭系统排列中我们真切地看清真相,允许它影响我们。我也会建议,抑制一会儿你的“但是”,让你自己所读到的方法沉淀在您的内心。

     像很多人一样,我也曾很长时间把“社会的父母身份”看得跟亲生父母至少同等重要或更加重要。我被衣服饰物之类的附加因素弄迷糊了。归根结底,什么最重要?什么让我们得以存在?什么让“社会的父母身份”成为可能?无疑的:“我们通过父母成为我们自己,就像他们通过他们的父母成为他们自己一样,整个时间长河中都是如此。生命之河流经我们的所有祖先,也只有通过他们,流到我们这里。的确,生命不是来自他们,他们不是生命的起源,他们也是用同样的方式接受生命、传递生命。但生命经由他们而来,形成这样一种独特的模式。回到源头的路,必须经由父母。无论最早的生命河流来自哪里,父母是我们生命之源。

     父母对待我们的方式当然也很重要——我们的感受、无意识反应、希望和期待、对自己与他人,生命是一个整体的信念,都将持久地受到父母的影响。
无论父母是好公民还是冷血罪犯,诚实还是不可靠,强壮还是弱小,都会影响我们。但考虑到父母是生命之源的基本事实,这些影响就都是次要的了。当我们充分理解这一本质真理的意义,其他因素都相形见拙不再重要了。

     在我参加的第一次系统排列课程中,我代表一位来访者的哥哥。她在几个月前才知道有这个哥哥(他将近50岁了)。我在这个角色里觉得完全迷失,少了些什么,我与他人无法联结。而后来访者说出了关于哥哥的故事。他生于二次大战末期,(照她所说)一个英国士兵强奸了妈妈生下他。妈妈的父母把她送入修道院以掩盖怀孕一事,这个哥哥在那里出生。这个孩子被丢在修道院,始终是一个秘密,直到近50年后被发现。

      来访者简短地讲了这个故事,而后系统排列治疗师在排列中加入了英国士兵的代表——来访者和哥哥的父亲。我立即热泪盈眶,转向站得远离其他人的士兵,我被魔力推着一般走向他。无论有没有强奸——那都是我的位置。也许来访者的妈妈和外祖父母编了一个强奸的故事,好不用承认与敌军战士有瓜葛。我投入父亲怀中,幸福地痛哭流涕,当我最后站在他身边时,第一次能够与家庭其他成员有联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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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有孩子都爱父母

      像我提到过的,这是我第一次直接接触家庭系统排列。那之后我做过约3000个排列,在100多个排列中做过陌生人的代表。结果是不可否认的洞见。
内心深处所有孩子(和所有成年人)都爱父母
,他们的心灵仍对父母忠诚,无论他们曾被如何对待,哪怕父母亲是杀人犯。不是每个人都愿意承认这一点,即使只对自己承认。有时理解这一事实都会非常痛苦和困扰,因为爱被压制着,然而事实持久不变。这里有三个例子:

      案例1:被送走的孩子

     一次系统排列课程中,一位女士告诉我她恨她妈妈,在她还是小女孩时,妈妈把她送给了亲戚。然而排列显示她深爱她的妈妈。这在来访者选人代表妈妈时非常明显。我要求来访者面对妈妈站在2米外,这样她能够看着妈妈。

      一开始什么都没有发生,很清楚的是来访者难以直视母亲。原因很明显,她无法看着妈妈时眼中不流露出爱意。她看得越久,愤怒越是消失无踪。她泪水盈眶,表情变得柔和带着怀恋。她可以身体朝向妈妈,但不相信自己能够移动。而后我稍做支持,她最终走向母亲,两人久久拥抱,来访者表现出深深的痛楚,最终能够放下。

     这种痛楚、痛苦、与离开妈妈以及被送走的事实关系不大。更多的是来自于送走了孩子,妈妈还是从未开心过。她白白做出了牺牲!这是最糟的,从而产生孩子对妈妈的怨恨。孩子能够应付分离后继续生活,在心灵深处她愿意为妈妈做出任何牺牲,如果对妈妈有帮助,然而最苦涩的是意识到那无济于事。当我要来访者向妈妈说:“我希望你幸福。如果有用的话,我做什么都可以。”这一点变得更明显。她自愿地说了这句话,满怀期待看着妈妈,但当她从妈妈的反应中意识到她的牺牲白费了时,她深感失望。

     这个案例并无独特之处。直接对妈妈说的那句话:“我希望你幸福,我愿意做任何牺牲”,表明我们真是深爱妈妈。孩子的心灵真的是准备好为了妈妈(或爸爸)自我牺牲的。上述案例中,来访者准备放弃在妈妈身边的位置,如果那能让妈妈快乐。这是我们心灵中影响深远的历程,而多数人并没有意识到。然而当他们面对父母,只相互注视,不做任何解释、谴责或判断时,这个本质的真相便会呈现出来。

      案例2:被视为羞耻的孩子

      一位女性来访者说,她与妈妈无法相处,也无法与异性建立情感关系,尽管她觉得两者并不想干。她的排列中排了她和妈妈的代表,妈妈真的拒绝女儿。来访者解释说她童年的大部分是跟祖父母或在儿童之家度过的。她来自法兰克福一带,肤色很深,我问她她父亲是否美国士兵,她简短说“是”,而后我要求妈妈的代表对女儿说:“你是我的耻辱。”

      当我看着妈妈时这句话很自然地浮现,我想看看究竟会发生什么事?这是系统排列工作的基本点之一。不是遵循严格的规则,而是依据当下这一刻的感受。我只是说出我感觉到的,有时那让我自己都震惊。这就是那样的时刻,我会从之后所发生的,看出这句话在既定情景中是否正确。

     这个案例中妈妈的代表明显僵住,她很重地重复了那句话,痛苦有些减轻,句子完全正确。女儿无声地哭泣,点着头。其他团体成员一开始惊呆了,但女儿在安静地接受——她久已知道这一事实。真相清晰地展示出来,让她得以解脱。当她照我的建议对妈妈说:“我会退开,让你能够幸福。”她感到极大的放松。

      实际上,她已经多年跟妈妈没有联系,她以为那时出于她对妈妈的愤怒,现在她才知道其实正好相反——她出于爱,为妈妈做了牺牲,现在她才意识到这一深层真相。这既让她感动也令她解脱,同时也深感受伤,因为她发现无法接近妈妈。解决之道就是用爱来接受这一点。

     她无法与男性建立感情关系的事实,也跟她的孤独感和对妈妈的爱有关——妈妈的男人抛下了她,让她独自带着孩子。

     看着这些,整个很奇特。表面上,人们会以为孩子有无数理由恨妈妈,怎么说都是她把孩子送走了。这也是多数案例中孩子们的感受。

      当视线能穿越表面,就会确知无论怎样孩子都爱妈妈这一事实。在这个案例中可以看得很清楚。孩子潜意识中知道这份爱,当孩子能够完整地体验这份爱时,便会释然。孩子不再是受害者,而是为家庭的内在完整有所付出。孩子是“自愿地”在精神上认可妈妈的意愿。

     孩子被父亲或其他家庭成员性侵害的乱伦案例,也是一样。虽然听起来刺耳,但基本事实是孩子在精神上同意这一虐待,即使她可能被迫,可能遭遇情感或身体的暴力。因此当孩子(这里我指的是治疗儿时被虐待的成年人)能够对爸爸或妈妈说
:“如果那有帮助,我愿意。”(
这是孩子的精神位置。很多案例中妈妈不再跟爸爸有性关系,孩子自我牺牲站到妈妈的位置),就会解脱出来。孩子以这句话重拾她的尊严,被出卖的孩子不再是受害者,她以“同意”合作,为家庭整体做出积极的贡献。

      然而还有第三个层面,孩子与妈妈断绝关系好能够留住她。这看上去很矛盾,但密切观察就会发现,如果孩子想要接受或相信妈妈(或爸爸)不再想要这样,孩子会觉得完全迷失。深层的恐惧是:孩子不能再爱父母,会因彻底分离而受苦。接受被出卖的事实,孩子会潜意识地留住妈妈(或至少意识到妈妈);天真无辜的爱要不惜一切代价保留下来。

     如果辅导者、治疗师或教育工作者跟这样的孩子(已经长成成人)工作,认识和尊重这种爱非常重要。在孩子和父母之间设下阻碍是徒劳无益的。要允许每个孩子去爱父母,否则它的心灵无法生长发育,因为孩子就是他/她的父母,我在前面说过了。他们的方式百分之百正确。

     我不是对父母做道德评判,我也不是说他们做的每一件事都合适。父母经常做糟糕的事情,而我仍同意——他们是对的父母。

     如果治疗师或辅导者想帮来访者在生活中找到合适的位置,首先要接受父母本来的样子,这样才能与来访者的心灵相和谐,有了这种和谐,可能的解决之道便会出现。

     案例3:性侵犯

     我的第一个课程中,有一位女士从4岁起被父亲性侵犯(我后来得知父亲也侵犯了她的兄弟姐妹,不放过任何人)。在14岁时她用餐刀威胁他退开。父亲没有在碰她,但10年以后侵犯了她女儿。她报了警,他被判入狱,被禁止与家庭再有接触。当我做家庭系统排列时,看到这位来访者的眼睛,就像她心灵的窗户,她爱她的父亲。我坐在她旁边,看着她的眼睛说:“你爱你爸爸!”

      有一刻静得连一根针掉下来都能听到,然后她说:“是的”,然后开始流泪。

      即使发生那么可怕的事情,她仍爱父母;即便他的行为不可宽恕,他始终是她父亲。家庭拒绝提起他,一旦说起也是说“那畜牲”,但他的行为带给来访者的痛苦,不及她以为不可以爱他这个事实来得更大。

      这很不容易,但她努力区分了事实,一方面他是她的父亲,她是他的女儿,她可以“拥有”他,像对父亲那样爱他。另一方面的残酷现实是,她所爱的父亲侵犯了包括她、兄弟姐妹、她女儿在内的很多孩子,带来巨大的身心创痛。她能够在家庭系统排列中看着父亲的代表,既接受他是父亲、又拒绝他做性伴侣,将罪疚感留给他。但真正让她自由的那句话是
:“我愿意为你这样做。”

      当然这句话像投了一颗炸弹一样有杀伤力,效果也相仿,听到的人惊骇,说出的人挣脱连结。痛楚这句话直接对父亲说,在有些案例中也会对不肯跟父亲后性关系的母亲说。排列会显示哪个是对的。这些还来访者自由的话,不是基于理论的固定模式,而是由有效能的治疗师,从系统排列代表们的态度、言语和移动中信手拈来。

     在“心灵的流动”这一新方法中,这些话不再是必需的。加害者和受害者的代表无须外在影响就会彼此接近,以此呈现解决之道。然而有时,让某人说这种话很重要也有益,以便使事件核心恢复正常。

     有批评者认为,治疗师用这样的话是在戏弄来访者。然而这些批评者没有去看结果,甚至没有看受害者一眼,他们通常只是被加害者吓到,有时被治疗师吓到——治疗师让来访者背负他/她自身的真相。然而如果用中性态度看待来访者,不带偏见或回护,这会逐渐带来释放与解脱。因为女人靠这句话的帮助,可以永久摆脱受害者的角色,就做她自己——一个女人。刚好我写这个案例的今天,当事人来看我(她和她先生后来成了我们的朋友),告诉我她刚刚顺利结束了一个训练课程。其他学员看到她的喜悦和积极状态,有人说“从你的心态来看,一定过得很顺心”,或者类似的话。她对我和太太说:“这让我最终意识到,缠在我脖子上的标记消失了。”当然她提到了哪个标记:“注意:被侵害过的小孩”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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